肉苁蓉（Cistanche deserticola Ma），列当科肉苁蓉属，是一种多年生寄生草本植物，通常生长于沙漠地区，并且可以通过与其他种类的植株交配来繁殖。肉苁蓉在全球约有22 种，它们也被称作金芽、地精、芸苔，主要分布在我国内蒙古、新疆、宁夏、甘肃、青海等地[1]。根据《中国高等植物科属检索表》记载，中国有该属植物6 种，后据国内外学者研究，定为4 种及1 变种，分别为荒漠肉苁蓉、管花肉苁蓉、盐生肉苁蓉、沙苁蓉及其新变种白花盐苁蓉[2]。肉苁蓉中的生物活性成分，例如多酚类[3]、多糖类[4]、苯乙醇苷类、环烯醚萜类及木脂素类[5]等已被证明具有一系列的药理活性功能，包括抗氧化[6]、抗炎作用[7]、提高记忆能力[8]、保护神经作用[9]、提高免疫力[10]、保护肝脏[11]等，由此可见，肉苁蓉的生态意义和经济前景十分重要，其可持续利用的空间极其广阔。
枸杞是茄科枸杞属植物，被视为一种药食兼备的珍贵原料广泛应用到食品加工过程中。枸杞富含多糖类、黄酮类、花青素类、生物碱类等生物活性成分，这些成分不仅具有抵御自由基和提高人体抵御各种疾病的能力，还有抑制肿瘤生长以及降血糖等功能性作用[12-15]。黄果梨是蔷薇科梨属植物，主产于青藏高原青海省黄南藏族自治州同仁地区，由于高原种植昼夜温差大，光能资源丰富，雨热同季，使得果实风味独特、酸甜适度、营养丰富[16-17]。
近年来，人工培育的肉苁蓉年产量逐步升高，但流通方式主要以干制品为主，附加值较低，导致其经济效应无法得到更好转化。目前，以肉苁蓉为原料的精深加工产品主要以肉苁蓉饮片、肉苁蓉干、肉苁蓉粉为主，而以新鲜肉苁蓉为原料生产口服液的研究鲜有报道。本文以青海新鲜肉苁蓉原浆为主要原料，通过单因素试验及响应面试验设计优化肉苁蓉口服液制备工艺，以期为肉苁蓉深加工产品开发提供理论依据和技术参考。
1 材料与方法
1.1 材料与试剂
新鲜肉苁蓉：产自青海省都兰县，存放于-20 ℃；黄果梨：产自青海省同仁市，存放于-20 ℃；枸杞：产自青海省格尔木市，常温储藏；白砂糖：广州福正东海食品有限公司。
1.2 仪器与设备
打浆机（TQ-809）：宁波市天企电器有限公司；离心机（LR-10M）：湖南赫西仪器装备有限公司；电子天平（JA1003）：上海良平仪器仪表有限公司；紫外分光光度计（UV-1780）：上海仪电分析仪器有限公司；pH 计（PHS-3C）：上海佑科仪器仪表有限公司；折光仪（HGL-30/80）：衡水正旭电子科技有限公司。
1.3 方法
1.3.1 原浆的制备
1.3.1.1 肉苁蓉原浆的制备
取新鲜肉苁蓉，以料液比1∶1（g/mL）加入蒸馏水蒸煮30 min，破碎打浆，于4 500 r/min 的条件下离心15 min，取上清液，备用。
1.3.1.2 黄果梨原浆的制备
取冷冻黄果梨，在常温下解冻后，清洗干净，破碎打浆，于4 500 r/min 的条件下离心15 min，取上清液，备用。
1.3.1.3 枸杞原浆的制备
取干枸杞，清洗干净，以料液比1∶2（g/mL）加蒸馏水后破碎打浆，于4 500 r/min 的条件下离心15 min，取上清液，备用。
1.3.2 单因素试验
1.3.2.1 白砂糖添加量的确定
在黄果梨原浆添加量20%、枸杞原浆添加量20%、肉苁蓉原浆添加量10%的条件下，考察白砂糖添加量（7%、8%、9%、10%、11%）对口服液感官评分的影响，确定白砂糖最佳添加量。
1.3.2.2 黄果梨原浆添加量的确定
在白砂糖添加量9%、枸杞原浆添加量20%、肉苁蓉原浆添加量10%的条件下，考察黄果梨原浆添加量（17%、18%、19%、20%、21%）对口服液感官评分的影响，确定黄果梨原浆最佳添加量。
1.3.2.3 枸杞原浆添加量的确定
在白砂糖添加量9%、黄果梨原浆添加量20%、肉苁蓉原浆添加量10%的条件下，考察枸杞原浆添加量（17%、18%、19%、20%、21%）对口服液感官评分的影响，确定枸杞原浆最佳添加量。
1.3.2.4 肉苁蓉原浆添加量的确定
白砂糖添加量9%、黄果梨原浆添加量20%、枸杞原浆添加量19% 的条件下，考察肉苁蓉原浆添加量（12%、13%、14%、15%、16%）对口服液感官评分的影响，确定肉苁蓉原浆最佳添加量。
1.3.3 响应面试验优化设计
基于单因素试验结果，以白砂糖添加量、黄果梨原浆添加量、枸杞原浆添加量、肉苁蓉原浆添加量为自变量，感官评分为响应值，设计四因素三水平的Box-Behnken 响应面试验，具体因素与水平见表1。
表1 响应面试验因素与水平
Table 1 Factors and levels of response surface test
水平-1 0 1 A 黄果梨原浆添加量/%19 20 21 B 枸杞原浆添加量/%18 19 20 C 肉苁蓉原浆添加量/%13 14 15 D 白砂糖添加量/%8 9 10
1.3.4 肉苁蓉原浆口服液感官评分标准
肉苁蓉原浆口服液感官评分标准见表2。
表2 感官评分标准
Table 2 Sensory scoring standards
项目色泽（25 分）状态（25 分）滋味（25 分）气味（25 分）评价指标均匀，自然，橙黄色一般，不均匀，褐色，不自然差，极不均匀，昏暗均匀，流动性较好，黏稠度适中均匀，流动性较好，黏稠度略低不均匀，流动性差，黏稠度极高酸甜感适中，无异味酸甜感较差，无异味酸甜感失衡，有异味肉苁蓉味明显，无异味肉苁蓉味较淡，无异味肉苁蓉味极不明显，有异味感官评分17~25 8~˂17 1~˂8 17~25 8~˂17 1~˂8 17~25 8~˂17 1~˂8 17~25 8~˂17 1~˂8
1.3.5 肉苁蓉原浆口服液理化指标检测
1.3.5.1 离心沉淀率测定
取肉苁蓉原浆口服液，于6 000 r/min 离心10 min，弃去上清液，根据公式（1）计算离心沉淀率[18]。
式中：Y1 为样品离心沉淀率，%；M0 为离心管的质量，g；M1 为肉苁蓉原浆口服液的质量，g；M2 为离心管和沉淀物的质量，g。
1.3.5.2 pH 值测定
使用酸度计对肉苁蓉原浆口服液进行pH 值的测定。
1.3.5.3 可溶性固形物含量测定
使用折光仪直接读取可溶性固形物含量。
1.3.5.4 总酸含量测定
按照GB 12456—2021《食品安全国家标准食品中总酸的测定》[19]中方法测定总酸含量，并按公式（2）计算样品中的总酸含量。
式中：Y2 为样品总酸含量，g/L；C 为氢氧化钠标准滴定液浓度，mol/L；V1 为氢氧化钠标准滴定液消耗体积，mL；V2 为空白试验氢氧化钠标准滴定液消耗体积，mL；k 为酸的换算系数；F 为样液的稀释倍数；V3 为样品体积，mL。
1.3.5.5 还原糖含量测定
还原糖含量测定参考文献[20]的方法并稍作修改，取稀释一定倍数的样液1.0 mL，在540 nm 处测定吸光度，根据标准曲线计算待测样液中还原糖浓度。按公式（3）计算样品中的还原糖含量。
式中：Y3 为样品还原糖含量，g/L；C 为待测液还原糖浓度，mg/mL；V 为提取液体积，mL；N 为稀释倍数；V1为样品体积，mL。
1.3.5.6 总糖含量测定
参考文献[21]的方法制作葡萄糖标准曲线。取稀释一定倍数的样液1.0 mL，加入1.0 mL 5% 的苯酚溶液，混匀，然后快速加入5.0 mL 98%浓硫酸，静置反应10 min，再放入30 ℃水浴锅20 min，冷却补水至10 mL，并在490 nm 处测定吸光度[22]。按公式（4）计算样品中总糖含量。
式中：Y4 为样品总糖含量，g/L；C 为待测液总糖浓度，mg/mL；V 为提取液体积，mL；N 为稀释倍数；V1 为样品体积，mL。
1.3.5.7 多酚含量测定
参考杨文娟等[23]的方法测定多酚含量，以没食子酸浓度和吸光度分别为横纵坐标绘制标准曲线。取肉苁蓉口服液于745 nm，测定样品吸光度。按公式（5）计算样品中总多酚的含量。
式中：Y5 为样品多酚含量，mg/L；C 为待测液多酚浓度，mg/L；V 为提取液体积，mL；N 为稀释倍数；V1 为样品体积，mL。
1.3.5.8 黄酮含量测定
参考李菁萱等[24]的方法测定黄酮含量，在波长510 nm 处测定吸光度，绘制芦丁标准曲线。吸取2.0 mL样品溶液于25 mL 容量瓶，定容摇匀，于510 mm 处测定样品吸光度。按公式（6）计算样品中总黄酮的含量。
式中：Y6 为样品黄酮含量，mg/100 g；m1 为标准曲线算出试样溶液的黄酮质量，mg；V 为提取液体积，mL；V1 为测定样品液的体积，mL；M 为样品质量，g。
1.3.5.9 松果菊苷和毛蕊花糖苷含量的测定
吸取5 mL 样液于离心管中，加入5 mL 50%的甲醇混匀，于5 500 r/min 的条件下离心10 min，取上清液并用0.45 µm 微孔滤膜过滤，备用。参考丁艳霞等[25]的方法测定样品中松果菊苷和毛蕊花糖苷含量。
1.3.6 肉苁蓉原浆口服液微生物指标测定
大肠菌群按照GB 4789.3—2016《食品安全国家标准食品微生物学检验大肠菌群计数》方法测定；菌落总数按照GB 4789.2—2022《食品安全国家标准食品微生物学检验菌落总数测定》方法测定。
1.4 数据处理
采用Design-Expert 8.0.6 中的Box-Behnken 模型进行响应面优化试验，数据采用Origin 2022 进行绘图，SPSS 26.0 软件对数据进行统计分析，试验重复3 次，结果以平均值±标准差表示。
2 结果与分析
2.1 单因素试验
2.1.1 白砂糖添加量对口服液感官评分的影响
图1 为白砂糖添加量对口服液感官评分的影响。
图1 白砂糖添加量对感官评分的影响
Fig.1 Effect of sugar addition level on sensory score
由图1 可知，白砂糖添加量为7%~9%时，感官评分不断增加，在9%时感官评分达到最大值89.7，继续增加白砂糖添加量，感官评分反而下降，因为白砂糖添加量过大会有甜腻口感。因此白砂糖添加量选择8%、9%、10%进行后续响应面试验。
2.1.2 黄果梨原浆添加量对口服液感官评分的影响
图2 为黄果梨原浆添加量对口服液感官评分的影响。
图2 黄果梨原浆添加量对感官评分的影响
Fig.2 Effect of Pyrus bretschneideri Rehd.fruit protoplasm addition level on sensory score
由图2 可知，黄果梨原浆添加量为17%~20%时，感官评分逐步增加，达到最大值89.3，但随着黄果梨原浆添加量继续增大时，感官评分反而降低。原因可能是增大黄果梨原浆添加量后，口味过于酸涩，使得肉苁蓉原浆口服液的口感不好，因此选择黄果梨原浆添加量19%、20%、21%进行后续响应面试验。
2.1.3 枸杞原浆添加量对口服液感官评分的影响
图3 为枸杞原浆添加量对口服液感官评分的影响。
图3 枸杞原浆添加量对感官评分的影响
Fig.3 Effect of wolfberry protaplasm addition level on sensory score
从图3 中可以看出，枸杞原浆添加量为17%~19%时，肉苁蓉原浆口服液的感官评分明显增大，在19%时感官评分达到最高，为88.9，而枸杞原浆添加量继续增加时，感官评分急剧下降，可能是其添加量对口服液的色泽和风味影响较大，因此选择枸杞原浆添加量18%、19%、20%进行后续响应面试验。
2.1.4 肉苁蓉原浆添加量对口服液感官评分的影响
图4 为肉苁蓉原浆添加量对口服液感官评分的影响。
图4 肉苁蓉原浆添加量对感官评分的影响
Fig.4 Effect of Cistanche protoplasm addition level on sensory score
由图4 可知，肉苁蓉原浆添加量为12%~14%时，感官评分随着添加量的增加明显增大。当肉苁蓉原浆添加量为14%时，感官评分达到最大，为90.1，随着添加量继续增加，感官评分出现下降趋势。因此选择肉苁蓉原浆添加量13%、14%、15%进行后续响应面试验。
2.2 响应面试验结果
2.2.1 肉苁蓉原浆口服液配方优化的回归分析
响应面试验设计及结果见表3。
表3 响应面试验设计及结果
Table 3 Response surface test design and results
试验号1 2 3 4 5 6 7 8 9 10 11 12 13 14 15 A 黄果梨原浆添加量/%19 21 19 21 20 20 20 20 19 21 19 21 20 20 20 B 枸杞原浆添加量/%18 18 20 20 19 19 19 19 19 19 19 19 18 20 18 C 肉苁蓉原浆添加量/%14 14 14 14 13 15 13 15 14 14 14 14 13 13 15 D 白砂糖添加量/%9 9 9 9 8 8 10 10 8 8 10 10 9 9 9 Y 感官评分85.61 85.67 85.31 85.76 85.73 84.98 84.33 85.67 85.73 85.97 85.07 85.69 84.61 85.42 85.76
续表3 响应面试验设计及结果
Continue table 3 Response surface test design and results
试验号16 18 17 19 20 21 22 23 24 25 26 27 28 29 A 黄果梨添加量/%20 21 19 19 21 20 20 20 20 20 20 20 20 20 B 枸杞添加量/%20 19 19 19 19 18 20 18 20 19 19 19 19 19 C 肉苁蓉添加量/%15 13 13 15 15 14 14 14 14 14 14 14 14 14 D 白砂糖添加量/%9 9 9 9 9 8 8 10 10 9 9 9 9 9 Y 感官评分85.18 85.49 85.66 85.13 86.00 85.73 85.81 85.07 85.67 86.57 86.63 86.91 86.73 86.88
将表3 的试验数据进行回归拟合，得到回归方程：Y=86.74+0.172 5A+0.058 3B+0.123 3C-0.204 2D-0.446 2A2-0.632 4B2-0.837 4C2-0.651 2D2+0.097 5AB+0.260 0AC+0.095 0AD-0.347 5BC+0.130 0BD+0.522 5CD。
方差分析结果见表4。
表4 方差分析结果
Table 4 Results of analysis of variance
方差来源A B C D AB AC AD平方和0.357 1 0.040 8 0.182 5 0.500 2 0.038 0 0.270 4 0.036 1自由度1 1 1 1 1 1 1均方0.357 1 0.040 8 0.182 5 0.500 2 0.038 0 0.270 4 0.036 1 F 值10.53 1.2 5.38 14.75 1.12 7.97 1.06 P 值0.005 9 0.291 1 0.036 0 0.001 8 0.307 6 0.013 5 0.319 7显著性******
续表4 方差分析结果
Continue table 4 Results of analysis of variance
注：*表示影响显著（P<0.05）；**表示影响极显著（P<0.01）。
方差来源BC BD CD A2 B2 C2 D2模型残差失拟差纯误差总差平方和0.483 0 0.067 6 1.09 1.29 2.59 4.55 2.75 10.5 0.474 9 0.385 4 0.089 5 10.97自由度1 1 1 1 1 1 1 14 14 10 4 28均方0.483 0 0.067 6 1.09 1.29 2.59 4.55 2.75 0.749 9 0.033 9 0.038 5 0.022 4 F 值14.24 1.99 32.19 38.07 76.48 134.1 81.08 22.11 1.72 P 值0.002 1 0.179 9<0.000 1<0.000 1<0.000 1<0.000 1<0.000 1<0.000 1 0.316 4显著性**************
由表4 可知，该试验模型P<0.000 1，说明该模型极显著，因此这个试验设计合理。失拟项P=0.316 4>0.05 不显著，表明该试验模型充分拟合试验数据，回归方程能够合理地反映各因素与感官评分的关系，方程的二次项系数均为负值，则方程代表的抛物线有极大值，满足试验设计需要。一次项中A、D 的P 值均小于0.01，说明黄果梨原浆和白砂糖添加量对口服液影响极显著；二次项中A2、B2、C2、D2均影响极显著（P<0.01），说明4 个因素对口服液的影响非线性变化；交互项BC、CD 影响极显著（P<0.01），AC 影响显著（P<0.05），说明枸杞原浆添加量和肉苁蓉原浆添加量、白砂糖添加量和肉苁蓉原浆添加量存在极显著的交互作用，黄果梨原浆添加量和肉苁蓉原浆添加量对感官评分存在显著的交互作用。各因素对感官评分影响的主次顺序为D>A>C>B，即白砂糖添加量>黄果梨原浆添加量>肉苁蓉原浆添加量>枸杞原浆添加量。
2.2.2 响应面交互作用分析
各因素交互作用的响应面与等高线见图5。
图5 各因素交互作用对感官评分的影响
Fig.5 Effects of interactions between factors on sensory score
由图5 可知，当黄果梨原浆、肉苁蓉原浆、枸杞原浆及白砂糖添加量增加时，感官评分出现先上升后下降趋势。AC、BC、CD 交互作用的曲面图较陡，说明两两因素间交互作用显著。
2.2.3 肉苁蓉原浆口服液制备最优工艺验证
根据响应面试验结果，得出肉苁蓉原浆口服液制备最佳工艺条件为黄果梨原浆添加量20.20%、枸杞原浆添加量19.03%、肉苁蓉原浆添加量14.06%、白砂糖添加量8.89%，预测感官评分为86.78。结合实际试验条件，最优提取工艺条件调整为黄果梨原浆添加量20%、枸杞原浆添加量19%、肉苁蓉原浆添加量14%、白砂糖添加量9%，经验证得实际感官评分为86.91，根据验证试验，试验结果与预测值无明显差异。
2.3 肉苁蓉原浆口服液理化指标
肉苁蓉原浆口服液中松果菊苷与毛蕊花糖苷含量见图6。
图6 肉苁蓉原浆口服液高效液相色谱图
Fig.6 HPLC chromatogram of Cistanche protoplasm oral liquid
由图6 计算可知，松果菊苷含量为0.05 g/L，毛蕊花糖苷含量为0.01 g/L。由此可见，制备的肉苁蓉原浆口服液营养成分丰富，具有较大开发价值。
肉苁蓉原浆口服液理化指标检测结果见表5。
表5 肉苁蓉原浆口服液理化指标
Table 5 Physicochemical properties of Cistanche protoplasm oral liquid
理化指标测定结果pH 值4.37可溶性固形物含量/%16离心沉淀率/%5.92还原糖含量/（g/L）32.10总糖含量/（g/L）50.10总酸含量/（g/L）4.69多酚含量/（mg/L）99.97黄酮含量/（mg/100 g）0.21菌落总数/（CFU/mL）<50大肠杆菌/（MPN/100 mL）未检出
由表5 可知，肉苁蓉原浆口服液的pH 值为4.37，可溶性固形物含量为16%，离心沉淀率为5.92%，总酸含量为4.69 g/L，还原糖含量为32.10 g/L，总糖含量为50.10 g/L，多酚含量为99.97 mg/L，黄酮含量为0.21 mg/100 g。菌落总数<50 CFU/mL，大肠杆菌未检出，即符合GB 7010—2022《食品安全国家标准饮料》规定。
3 结论
本试验以青海新鲜肉苁蓉为主要原料，通过单因素试验及响应面试验设计优化肉苁蓉口服液制备工艺，得出肉苁蓉原浆口服液制备最佳工艺条件为黄果梨原浆添加量20%、枸杞原浆添加量19%、肉苁蓉原浆添加量14%、白砂糖添加量9%，经验证得实际感官评分为86.91。对肉苁蓉原浆口服液感官评分的影响依次为：白砂糖添加量>黄果梨原浆添加量>肉苁蓉原浆添加量>枸杞原浆添加量。肉苁蓉原浆口服液还原糖、总糖、总酸、多酚、黄酮、松果菊苷以及毛蕊花糖苷含量分别为32.10、50.10、4.69 g/L、99.97 mg/L、0.21 mg/100 g、0.05、0.01 g/L，产品黏稠度较低，颜色为橙黄色，质地均匀，略带肉苁蓉独有的草药味，酸甜度适中。本研究可为肉苁蓉深加工产品开发提供一定理论依据和技术参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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