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皮菜（Nostoc commune）又称为地软、地木耳等，一般出现在干旱、半干旱的地区，是一种重要的固氮原核生物，在青海省柴达木盆地的德令哈、格尔木、都兰、天峻等地均有大面积生长[1]。据中国药典记载，地皮菜对补充维生素和蛋白质、清热解毒、滋阴润肺、益气明目、皮疹赤热等具有明显效果[2]，而且含有缩酚类、单取代苯环类、蒽醌类、三萜类以及多糖等多种活性成分[3]。同时地皮菜中的活性成分具有保湿、紫外线防护等多种护肤功效[4-5]。因此，研究地皮菜中活性成分对其产品开发和综合利用具有重要意义。
三萜类化合物是一类由多个异戊二烯单位（C5H8）构成的烃类及其含氧衍生物，通常是由30个碳原子组成[6]。三萜类化合物具有抗炎[7]、抗肿瘤[8]、免疫[9]等生物活性，因此有很多关于灵芝[10]、牛樟芝[11]等的总三萜提取工艺的研究报道。目前，地皮菜水溶性多糖、黄酮的提取及结构特征和生物活性是研究的热点，但是对地皮菜中总三萜的提取及其抗氧化分析的相关研究较少。地皮菜含有多种活性成分，具有重要的食用和药用价值，开发应用前景广泛。
目前提取三萜的方法有传统热提取、索氏提取[12]、微波辅助提取[13-14]、超临界辅助萃取[15]、超声波辅助提取[16-17]等，超声波辅助提取方法操作简便，用时较短，深受研究者的青睐。本试验对地皮菜总三萜超声波辅助提取工艺进行优化，并探究其抗氧化活性，以期为地皮菜资源的研究和进一步开发利用提供参考。
1 材料与方法
1.1 材料与试剂
青海野生地皮菜：海东市绿品源商贸有限公司；齐墩果酸、2，2'-联氮-双-3-乙基苯并噻唑啉-6-磺酸[2，2'-azino-bis（3-ethylbenzothiazoline-6-sulfonic acid），ABTS]、1，1-二苯基-2-三硝基苯肼（1，1-diphenyl-2-picrylhydrazyl，DPPH）：上海阿拉丁生化科技股份有限公司；95%乙醇、甲醇、冰乙酸：天津市富宇精细化工有限公司；高氯酸：北京化工厂；三氯乙酸、邻苯三酚：天津市百世化工有限公司；香草醛：上海中秦化学试剂有限公司；以上化学试剂均为分析纯。
1.2 仪器与设备
200T多功能粉碎机：永康市铂欧五金制品有限公司；R-1001VN旋转蒸发仪：郑州长城科工贸有限公司；SB-3200DTD超声波清洗机：宁波新芝生物科技股份有限公司；UV-2600紫外可见分光光度计：日本岛津公司；H/T16MM台式高速离心机：湖南赫西仪器装备有限公司。
1.3 方法
1.3.1 地皮菜总三萜的提取
将地皮菜洗净烘干后，粉碎过60目筛备用。精确称取地皮菜粉末，与一定量乙醇溶液混合，在一定的温度下以320 W的功率超声处理一定时间，抽滤除去废渣，旋转蒸发浓缩，将浓缩液烘干，得到地皮菜总三萜粗提取物。
1.3.2 标准曲线的绘制
称取齐墩果酸4 mg，用甲醇溶解后置于10 mL容量瓶中定容，分别移取 0、0.1、0.2、0.3、0.4、0.5 mL 上述标准液置于10 mL的容量瓶中，水浴加热15 min后依次加入0.4 mL 5%的香草醛-冰乙酸溶液和1 mL高氯酸，在60℃水浴加热30 min后用流水冷却至室温，加冰乙酸定容，于550 nm处测定吸光值，利用吸光值和标准品的质量浓度绘制标准曲线[18]，得到线性回归方程 y=2.370 9x+0.006 2，R2=0.999 1。
1.3.3 总三萜得率的计算
称取一定量总三萜粗提取物，用乙醇将其溶解。在试管中加入配好的总三萜溶液1.0 mL，按1.3.2方法测定3次，测得的吸光值（A）取平均值代入1.3.2回归方程计算地皮菜总三萜质量浓度。根据公式（1）计算地皮菜总三萜得率。
式中：W为地皮菜总三萜得率，%；C为计算得到的总三萜质量浓度，mg/mL；V为待测总三萜溶液体积，mL；D为稀释倍数；M为地皮菜样品质量，mg。
1.3.4 单因素试验
固定提取温度65℃、提取时间40 min、乙醇浓度75%、料液比1∶25（g/mL）中的3个因素，进行单因素试验。分别改变提取温度（55、60、65、70、75 ℃）、料液比[1∶10、1∶15、1∶20、1∶25、1∶30（g/mL）]、提取时间（20、30、40、50、60 min） 和乙醇浓度（55%、65%、75%、85%、95%），考察各因素对地皮菜总三萜得率的影响。
1.3.5 响应面试验
根据单因素试验结果，进行三因素三水平的响应面优化试验。固定乙醇浓度为95%，考察料液比、提取时间以及提取温度对地皮菜总三萜得率的影响。利用Design-Expert软件对数据进行拟合，确定最优提取工艺。试验因素及水平设计见表1。
表1 响应面试验因素水平设计
Table 1 Factors and levels of response surface test design
水平 因素A提取温度/℃B料液比/（g/mL）C提取时间/min-1 55 1∶15 40 0 60 1∶20 50 1 65 1∶25 60
1.3.6 抗氧化活性测定
1.3.6.1 DPPH自由基清除能力测定
DPPH自由基清除能力测定参考Zhang等[19]的测定方法并作修改。取不同浓度的样品加入0.2 mmol/L的DPPH溶液2 mL混匀，室温避光反应30 min，于517 nm处检测其吸光值A1。同条件下测定DPPH溶液的吸光值A0。以VC为阳性对照。按照公式（2）计算DPPH自由基清除率，平行测定3次。
1.3.6.2 ABTS+自由基清除能力测定
ABTS+自由基清除能力测定参考Liu等[20]的方法并有所改动。将7 mmol/L的ABTS溶液与2.45 mmol/L过硫酸钾溶液按体积比1∶1混合，在黑暗、室温下放置16 h；用磷酸盐缓冲液（pH7.0）稀释混合液至其吸光值在734 nm处为0.70±0.02，得到ABTS混合溶液。将不同浓度的样品以1∶20的体积比加入到ABTS混合溶液中，混合后于室温下孵育6 min，于734 nm处测定吸光值A1。同条件测定ABTS混合溶液的吸光值A0。以VC为阳性对照。ABTS+自由基清除率按公式（3）计算，平行测定3次。
1.3.6.3 羟自由基清除能力测定
参考张美萍等[21]的方法略有改动。取0.15 mol/L Tris-HCl缓冲液（pH7.4）和0.04 mg/mL的番红溶液各1 mL，0.945 mmol/L 的 EDTA-2Na-Fe2+溶液（pH7.4）0.5 mL、再加入0.5 mL不同浓度的样品和1%H2O2溶液0.5 mL，于37℃孵育30 min，在520 nm下检测吸光值A1。同条件测定超纯水吸光值A0。以VC为阳性对照。按照公式（4）计算羟自由基清除率，平行测定3次。
1.3.6.4 总还原能力测定
参考康宁等[22]的方法略有改动。取2.5 mL不同浓度的样品液，依此加入2.5 mL 0.2 mol/L磷酸盐缓冲液（pH6.6）和2.5 mL 1%铁氰化钾溶液，置于50℃水浴反应20 min，加入2.5 mL 10%三氯乙酸溶液，混合后以3 000 r/min离心10 min，取上清液2.5 mL，加入2.5 mL蒸馏水和0.5mL0.1%三氯化铁溶液，混匀，静置10min，在700 nm处测定吸光值。以VC作为阳性对照。
1.4 数据处理
所有试验均重复3次，采用SPSS 26.0软件进行数据分析，作图采用EXCEL 2016软件。
2 结果与分析
2.1 单因素试验结果
2.1.1 提取温度对地皮菜总三萜得率的影响
提取温度对地皮菜总三萜得率的影响见图1。
图1 提取温度对地皮菜总三萜得率的影响
Fig.1 Effect of extraction temperature on yield of total triterpenoids from Nostoc commune
图1表明，地皮菜总三萜得率随提取温度升高呈先上升后下降趋势，总三萜得率在60℃时达到最大值，为0.96%。随着提取温度的继续升高，总三萜得率降低，可能是因为随着提取温度的升高，提取温度越接近乙醇沸点78℃，致使乙醇挥发速度加快，导致总三萜得率减小。因此，选取提取温度为55、60、65℃进行后续试验。
2.1.2 料液比对地皮菜总三萜得率的影响
料液比对地皮菜总三萜得率的影响见图2。
图2 料液比对地皮菜总三萜得率的影响
Fig.2 Effect of solid-liquid ratio on yield of total triterpenoids from Nostoc commune
由图 2 可知，当料液比为 1∶10（g/mL）～1∶20（g/mL）时，地皮菜总三萜得率随溶剂量的增加而增加，这说明溶剂量过少导致总三萜溶解不完全，从而总三萜得率较低。在料液比为1∶20（g/mL）时得率最高，为0.85%，随后总三萜得率随溶剂量增大呈现下降的趋势，可能是稀释倍数过大，且溶剂乙醇在加热条件下更易挥发，从而导致总三萜得率下降。因此，选取料液比为1∶15、1∶20、1∶25（g/mL）进行后续试验。
2.1.3 提取时间对地皮菜总三萜得率的影响
提取时间对地皮菜总三萜得率的影响见图3。
图3 提取时间对地皮菜总三萜得率的影响
Fig.3 Effect of extraction time on yield of total triterpenoids from Nostoc commune
由图3可知，地皮菜总三萜得率随着提取时间的延长先升高后降低，当提取时间为50 min时得率达到峰值，为0.59%。分析原因可能是提取时间过长破坏了总三萜的结构，导致总三萜得率降低。因此，选取提取时间为40、50、60 min进行后续试验。
2.1.4 乙醇浓度对地皮菜总三萜得率的影响
乙醇浓度对地皮菜总三萜得率的影响见图4。
图4 乙醇浓度对地皮菜总三萜得率的影响
Fig.4 Effect of ethanol concentration on yield of total triterpenoids from Nostoc commune
由图4可知，总三萜得率随着乙醇浓度的增大而逐渐升高，当乙醇浓度为95%时，总三萜得率为1.1%。分析原因可能是地皮菜中含有的总三萜易溶于乙醇等有机溶液，而较难溶于水，所以乙醇的浓度越高，溶出的总三萜就越多。因此确定最佳的乙醇浓度为95%。
2.2 响应面优化及分析
2.2.1 模型的建立与方差分析
响应面分析结果见表2，方差分析结果见表3。
表2 响应面试验设计及结果
Table 2 Design and results of response surface test
编号 A提取温度/℃Y总三萜得率/%1 65 1∶20 60 0.78 2 55 1∶20 60 0.66 3 65 1∶15 50 0.86 4 55 1∶25 50 0.76 5 60 1∶20 50 1.51 6 60 1∶15 60 0.90 7 60 1∶20 50 1.41 8 60 1∶15 40 0.56 9 55 1∶15 50 0.80 10 65 1∶20 40 0.74 11 60 1∶25 60 0.98 12 65 1∶25 50 0.84 13 60 1∶25 40 0.64 14 55 1∶20 40 0.88 15 60 1∶20 50 1.42 16 60 1∶20 50 1.32 17 60 1∶20 50 1.39 B料液比/（g/mL）C提取时间/min
表3 总三萜提取得率方差分析表
Table3 Variance analysis table of total triterpenoid extraction ratio
注：*表示影响显著（P＜0.05）；**表示影响极显著（P＜0.01）。
来源 平方和 自由度 均方 F值 P模型 1.440 9 0.160 9.330 0.003 8**A 1.800×10-3 1 1.800×10-3 0.100 0.755 7 B 1.250×10-3 1 1.250×10-3 0.073 0.795 2 C 0.031 1 0.031 1.820 0.219 5 AB 1.000×10-4 1 1.000×10-4 5.819×10-3 0.941 3 AC 0.017 1 0.017 0.980 0.354 4 BC 0.000 1 0.000 0.000 1.000 0 A2 0.380 1 0.380 22.050 0.002 2**B2 0.370 1 0.370 21.320 0.002 4**C2 0.500 1 0.500 29.160 0.001 0**残差 0.120 7 0.017失拟项 0.100 3 0.034 7.290 0.042 4*纯误差 0.019 4 4.650×10-3总和 1.560 16
对表2试验数据利用Design-Expert软件进行多元回归拟合，得到总三萜得率与提取温度、料液比、提取时间的二次多项回归模型：Y=1.41+0.015A+0.013B+0.062C+5.000×10-3AB+0.065AC+0.000BC-0.30A2-0.29B2-0.34C2。
由表3分析可知，该模型的F值为9.33且P＜0.01，表明拟合模型具有极显著性。根据F值可以得到3个因素对总三萜得率的影响大小顺序为C＞A＞B，即提取时间＞提取温度＞料液比。另外，A2、B2、C2对地皮菜总三萜得率的影响极显著，AB、AC、BC对总三萜得率的影响不显著，因此试验因素对响应值Y的影响不是简单的线性关系，二次项对响应值也有很大影响。以上均说明该模型可用于优化地皮菜总三萜提取工艺。
2.2.2 最佳提取工艺条件的验证
响应面试验分析得出地皮菜总三萜的最佳提取工艺条件：料液比 1∶20.11（g/mL），提取时间 50.94 min，提取温度60.18℃，预测在该条件下总三萜得率为1.41%。考虑到实际操作的可行性，将试验条件调整为料液比 1∶20（g/mL），提取时间 50 min，提取温度 60 ℃。重复3次试验进行验证，所得平均得率为1.38%，该结果与理论值接近，说明所得最优工艺参数准确可靠，表明该模型可以较好地预测地皮菜总三萜得率。
2.3 抗氧化活性分析
2.3.1 DPPH自由基清除能力
地皮菜总三萜和VC对DPPH自由基的清除能力见图5。
图5 地皮菜总三萜和VC对DPPH自由基的清除能力
Fig.5 DPPH free radical scavenging ability of total triterpenoids from Nostoc commune and vitamin C
由图5可知，当地皮菜总三萜的质量浓度在0.05 mg/mL～1.60 mg/mL时，地皮菜总三萜对DPPH自由基的清除率随着浓度的增加保持不断增加的趋势。当质量浓度为1.60 mg/mL时，总三萜对DPPH自由基清除率达到最大，为48.43%。说明地皮菜总三萜具有一定的DPPH自由基清除能力，但是与VC相比较，DPPH自由基清除能力相对较弱。
2.3.2 ABTS+自由基清除能力
地皮菜总三萜和VC对ABTS+自由基的清除能力见图6。
图6 地皮菜总三萜和VC对ABTS+自由基的清除能力
Fig.6 ABTS+free radical scavenging ability of total triterpenoids from Nostoc commune and vitamin C
由图6可知，当质量浓度在0.05mg/mL～3.20mg/mL时，地皮菜总三萜对ABTS+自由基的清除能力与其质量浓度呈正相关。地皮菜总三萜的ABTS+自由基清除率从14.24%增加到81.43%，增加幅度较大。当质量浓度在3.20 mg/mL时，地皮菜总三萜的ABTS+自由基清除率接近VC。
2.3.3 羟自由基清除能力
地皮菜总三萜和VC对羟自由基的清除能力见图7。
图7 地皮菜总三萜和VC对羟自由基的清除能力
Fig.7 Hydroxyl free radical scavenging ability of total triterpenoids from Nostoc commune and vitamin C
由图7可知，当地皮菜总三萜的质量浓度为0.05 mg/mL～1.60 mg/mL时，地皮菜总三萜对羟自由基的清除率随质量浓度的增加无明显变化，且始终大于VC。当质量浓度为3.20 mg/mL时，地皮菜总三萜对羟自由基的清除率有了明显提高，但小于VC，表明地皮菜总三萜清除羟自由基的能力较强。
2.3.4 总还原能力
地皮菜总三萜和VC的总还原能力见图8。
图8 地皮菜总三萜和VC的总还原能力
Fig.8 Total reducing ability of total triterpenoids from Nostoc commune and vitamin C
由图8可知，当质量浓度在0.05mg/mL～3.20mg/mL时，随着质量浓度的增加，地皮菜总三萜的总还原能力呈先缓慢上升后急剧上升的趋势。当质量浓度为3.20 mg/mL时，地皮菜总三萜的总还原能力达到最大，为1.818，此时VC为2.566。相同质量浓度下，地皮菜总三萜的总还原能力低于VC的总还原能力。
3 结论
本试验在单因素试验的基础上，采用响应面法优化地皮菜总三萜的超声辅助提取工艺条件，最终确定地皮菜总三萜的最佳提取条件为乙醇浓度95%、料液比 1∶20（g/mL）、提取时间 50 min、提取温度 60 ℃，在此最佳提取条件下得到地皮菜总三萜得率为1.38%。通过抗氧化试验可知，地皮菜总三萜具有一定DPPH自由基清除能力，对羟自由基、ABTS+自由基有较强的清除能力并且有较强的总还原能力。甚至当地皮菜总三萜浓度为3.20 mg/mL时，对羟自由基的清除率高于VC。可见，地皮菜总三萜具有较好的抗氧化活性，可作为天然的抗氧化剂进行开发利用。
[1] 黄晓波,索有瑞.地皮菜营养成份分析与评价[J].青海科技,1999,6(3):7-8.HUANG Xiaobo,SUO Yourui.Analysis and appraisal of the nutritive ingredient of Nostoc commune vauch[J].Qinghai Science and Technology,1999,6(3):7-8.
[2] 张先廷,周俊丽,王迎进.地皮菜粗多糖的抗氧化性研究[J].长治学院学报,2012,29(5):69-71.ZHANG Xianting,ZHOU Junli,WANG Yingjin.Study on antioxidant activities of polysaccharides from Nostoc commune vauch[J].Journal of Changzhi University,2012,29(5):69-71.
[3] 赵秀玲,刘永杰.地皮菜挥发油的化学成分及抗氧化性研究[J].云南大学学报(自然科学版),2017,39(3):454-462.ZHAO Xiuling,LIU Yongjie.Chemical constituents antioxidant activities in vitro of volatile oil from Nostoc commune[J].Journal of Yunnan University(Natural Sciences Edition),2017,39(3):454-462.
[4] 马飞,汤俊,胡传明,等.氮元素对地木耳(Nostoc commune)挥发物的影响[J].食品工业,2013,34(7):121-124.MA Fei,TANG Jun,HU Chuanming,et al.Effect of nitrogen on the volatile organic compounds of Nostoc commune[J].The Food Industry,2013,34(7):121-124.
[5] 康苗苗,冯佳,李砧,等.地木耳活性成分的提取及其护肤功效研究[J].香料香精化妆品,2014(6):47-50.KANG Miaomiao,FENG Jia,LI Zhen,et al.Extraction technology of active ingredients in plant Nostoc commune vanch.and its function in cosmetics[J].Flavour Fragrance Cosmetics,2014(6):47-50.
[6] 高惠芳,邵明龙,张显,等.五环三萜酿酒酵母细胞工厂的构建[J].食品与发酵工业,2021,47(18):8-14.GAO Huifang,SHAO Minglong,ZHANG Xian,et al.Construction of Saccharomyces cerevisiae cell factories for the production of pentacyclic triterpenoids[J].Food and Fermentation Industries,2021,47(18):8-14.
[7]SIQUEIRA J M Jr,PETERS R R,GAZOLA A C,et al.Anti-inflammatory effects of a triterpenoid isolated from Wilbrandia ebracteata Cogn[J].Life Sciences,2007,80(15):1382-1387.
[8] 汪海燕,裴容,张健萍,等.五环三萜齐墩果烷型天然产物抗肿瘤活性研究进展[J].生命科学,2022,34(7):821-829.WANG Haiyan,PEI Rong,ZHANG Jianping,et al.Research progress in antitumor activity of pentacyclic triterpenoid oleananetype natural products[J].Chinese Bulletin of Life Sciences,2022,34(7):821-829.
[9] 田强,李良群,彭梅,等.刺梨总三萜的免疫活性研究[J].西北农林科技大学学报(自然科学版),2022,50(6):11-19.TIAN Qiang,LI Liangqun,PENG Mei,et al.Immunocompetence of total triterpenoids from Rosa roxburghii Tratt fruit[J].Journal of Northwest A&F University(Natural Science Edition),2022,50(6):11-19.
[10]刘奇,彭浩,乔伟,等.灵芝菌丝体总三萜超声辅助提取工艺优化[J].食品研究与开发,2020,41(5):85-92.LIU Qi,PENG Hao,QIAO Wei,et al.Optimization of ultrasoundassisted extraction process for Ganoderma lucidum Mycelium[J].Food Research and Development,2020,41(5):85-92.
[11]吴昊,郭美娟,王红,等.牛樟芝三萜类化合物的提取工艺及其检测方法研究进展[J].食品研究与开发,2020,41(22):188-191.WU Hao,GUO Meijuan,WANG Hong,et al.Advances in extraction process and detection methods of triterpenoids from Antrodia camphorata[J].Food Research and Development,2020,41(22):188-191.
[12]余志坚,陈传红,高凌飞,等.5种中草药水提取液对灵芝三萜含量的影响[J].时珍国医国药,2006,17(9):1645-1646.YU Zhijian,CHEN Chuanhong,GAO Lingfei,et al.Influence of water extracts of five Chinese herbal medicines on the content of triterpenoids of Ganoderma lucidum[J].LiShiZhen Medicine and Materia Medica Research,2006,17(9):1645-1646.
[13]蒉霄云,何晋浙,王静,等.微波提取灵芝中三萜类化合物的研究[J].中国食品学报,2010,10(2):89-96.KUI Xiaoyun,HE Jinzhe,WANG Jing,et al.The study on the microwave extraction of the triterpenoid saponins from Ganoderma lucidum[J].Journal of Chinese Institute of Food Science and Technology,2010,10(2):89-96.
[14]蒉霄云.灵芝中微量元素分析和三萜类化合物的分离提取及指纹图谱的研究[D].杭州:浙江工业大学,2010.KUI Xiaoyun.The study of extraction,isolation,fingerprints of triterpenoid and analysis of trace element from Ganoderma[D].Hangzhou:Zhejiang University of Technology,2010.
[15]章慧,张劲松,贾薇,等.超临界CO2萃取灵芝子实体三萜工艺优化及其与醇提法比较研究[J].食用菌学报,2011,18(3):74-78.ZHANG Hui,ZHANG Jinsong,JIA Wei,et al.Optimization of parameters affecting the separation of triterpenes from Ganoderma lucidum fruit bodies using supercritical CO2extraction and comparison with ethanol extraction[J].Acta Edulis Fungi,2011,18(3):74-78.
[16]康同辉,张一凡,解婉莹,等.超声波辅助提取灵芝三萜工艺研究[J].农业科技与装备,2017(6):41-43.KANG Tonghui,ZHANG Yifan,XIE Wanying,et al.Research on the technology extraction of the Ganoderma triterpenoids by ultrasonic-assisted[J].Agricultural Science＆Technology and Equipment,2017(6):41-43.
[17]周晓,王成忠,李双,等.响应面法优化超声辅助提取灵芝三萜的工艺研究[J].食品工业,2015,36(6):136-140.ZHOU Xiao,WANG Chengzhong,LI Shuang,et al.Optimization of ultrasonic-assisted extraction of triterpenoids from Ganoderma lucidum by response surface methodology[J].The Food Industry,2015,36(6):136-140.
[18]常霞,景炳年,范毅,等.金银花总三萜提取工艺及其抗菌抗氧化活性[J].江苏农业科学,2019,47(16):198-202.CHANG Xia,JING Bingnian,FAN Yi,,et al.Extraction process of total triterpenoids from Lonicera japonica and their antibacterial and antioxidant activities[J].Jiangsu Agricultural Sciences,2019,47(16):198-202.
[19]ZHANG Z S,WANG X M,ZHANG J J,et al.Potential antioxidant activities in vitro of polysaccharides extracted from ginger(Zingiber officinale)[J].Carbohydrate Polymers,2011,86(2):448-452.
[20]LIU C H,YEN M H,TSANG S F,et al.Antioxidant triterpenoids from the stems of Momordica charantia[J].Food Chemistry,2010,118(3):751-756.
[21]张美萍,叶淑红,王际辉,等.苦瓜籽蛋白的提取条件及其抗氧化性质[J].大连工业大学学报,2013,32(1):4-7.ZHANG Meiping,YE Shuhong,WANG Jihui,et al.Extraction of protein in bitter melon seeds and its antioxidant activity[J].Journal of Dalian Polytechnic University,2013,32(1):4-7.
[22]康宁,王占斌,李德海,等.粗毛纤孔菌三萜类化合物的诱导合成及其抗氧化功能分析[J].食品科学,2019,40(10):157-165.KANG Ning,WANG Zhanbin,LI Dehai,et al.Induced biosynthesis and antioxidant properties of triterpenoids in Inonotus hispidus[J].Food Science,2019,40(10):157-16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