蜂蜜是指蜜蜂采集植物的花蜜或蜜露、甘露等植物分泌物与自身分泌物结合，并用蜂蜡封盖贮藏在巢脾内经过加工酿造而成的天然甜物质[1-2]，也是目前人们公认的一种营养丰富、健康的天然食品。蜂蜜中含有65%～80%糖类（葡萄糖与果糖）、18%水分和少量的蛋白质、多酚、黄酮类化合物、酶、游离氨基酸、色素、生物碱、维生素和香气化合物等。蜂蜜是一种药食两用的过饱和糖类混合物[3-5]。国内外多项研究表明蜂蜜具有抗氧化、抑菌、促进伤口愈合、护肝等作用，且这些作用多数与蜂蜜中的多酚类物质有关[6-11]。由于生长环境、采蜜时节、加工工艺等方面的不同，蜂蜜具有抗氧化活性的内源性代谢物的种类和含量会存在明显差异，最终反映在蜂蜜抗氧化能力方面[12-13]。
双水相萃取是一种新型液液萃取方法，由两种互不相溶的水溶液组成，在提取过程中，由于分子间氢键、范德华力、盐析等作用力导致提取物在两相间进行选择性分配，从而达到分离的目的。与传统提取方法比，存在整体体积小、萃取条件温和、自行调整因素较多、分相时间短、提取率高和适合工厂化生产等特点，特别适用于天然活性物质的分离和纯化[14-16]。超声辅助提取法的超声波空化作用可破坏植物细胞壁，使有效成分易于溶出，将双水相提取法与超声辅助提取法协同使用有助于提高天然活性物质的提取率，同时，超声波对提取溶剂有富集效应，可缩短上相和下相的相分离时间，提取在常温下进行，对受高温易氧化的多酚类化合物的提取更为有利[17-18]。
本试验采用超声辅助双水相的方法对蜂蜜多酚进行提取工艺研究，通过选择醇和盐的种类来构建最佳双水相萃取体系。在此基础上设计不同的蜂蜜处理液添加量、盐浓度、醇添加量、pH值和超声时间对提取工艺优化，最后采用正交试验得出蜂蜜多酚最佳提取工艺参数。另外，对蜂蜜样品进行加标回收试验。试验研究结果对蜂蜜功能成分的研究及开发利用具有重要意义。
1 材料与方法
1.1 材料与试剂
荆条蜜：河南卓宇蜂业有限公司；没食子酸（色谱纯）：上海阿拉丁试剂有限公司；无水乙醇、聚乙二醇（polyethylene glycol，PEG）、柠檬酸钠、硫酸铵、无水碳酸钠、氢氧化钠、磷酸二氢钠、磷酸二氢钠、浓盐酸（均为分析纯）：天津市科密欧化学试剂有限公司；福林酚（生化试剂）：上海麦克林日用化工有限公司。
1.2 仪器与设备
T6新世纪紫外可见分光光度计：北京普析通用仪器有限责任公司；H1850R医用离心机：湖南湘仪试验室仪器开发有限公司；AE224J电子分析天平：上海舜宇恒平科学仪器有限公司；US6180DH数显加热型超声仪：北京优晟联合科技有限公司。
1.3 方法
1.3.1 没食子酸标准曲线绘制
分别移取100.0 μg/mL没食子酸标准溶液0、0.1、0.2、0.3、0.4、0.5、0.6、0.7、0.8 mL 于 9 个 10 mL 棕色容量瓶中，加入2.5 mL福林酚稀释液，混匀反应5 min，然后加入2.0mL碳酸钠溶液，超纯水定容至10mL刻度线，充分摇匀，常温20℃黑暗静置2 h，20℃下10 000 r/min离心10 min后，以超纯水为空白对照在760 nm处测定吸光度，最后以没食子酸浓度为横坐标，吸光度为纵坐标绘制标准曲线。
1.3.2 蜂蜜中多酚含量测定
在离心管中加入蜂蜜处理液（0.6 mL）、醇（无水乙醇、聚乙二醇）和无机盐（柠檬酸钠、硫酸铵），摇匀后在温度40℃、功率220 W下超声20 min，50℃下恒温静置20 min，40℃下10 000 r/min离心10 min以加速上、下相分离过程，记录上、下相体积。分别移取上、下相各1.0 mL，加入1.25 mL福林酚稀释液，混匀后加入1.0 mL碳酸钠溶液，加超纯水定容到10 mL，充分摇匀，常温20℃黑暗静置2 h，20℃下10 000 r/min离心10 min，然后以超纯水为空白对照在760 nm处测定吸光度，根据标准曲线计算上、下相多酚的浓度。相比R、分配系数K和提取率Y（%）计算公式如下。
式中：R为相比；V1为上相体积，mL；V2为下相体积，mL；K为分配系数；C1为上相蜂蜜多酚的浓度，μg/mL；C2为下相蜂蜜多酚的浓度，μg/mL；Y为提取率，%。
1.3.3 双水相体系中醇和盐的选择
向编号1～10的10 mL离心管中分别加入蜂蜜处理液0.60 mL。1～5号管加入4.65 mL 30%柠檬酸钠，6～10号管加入4.65mL30%硫酸铵。分别以1.70 g无水乙醇、1.50 g PEG2000、1.50 g PEG4000、1.50 g PEG6000、1.50 g PEG10000依次加入1～5和6～10。所有添加试剂摇匀后按1.3.2测定步骤测定上、下相吸光度，计算相比、分配系数和提取率。
1.3.4 单因素试验
1.3.4.1 蜂蜜处理液添加量对蜂蜜多酚提取率和分配系数的影响
在柠檬酸钠溶液浓度30%、体积4.65 mL、PEG6000 1.50 g、超声时间20 min、pH9条件下，测定蜂蜜处理液添加量分别为0.3、0.4、0.5、0.6、0.7、0.8 mL 时多酚的提取率和分配系数。
1.3.4.2 盐浓度对蜂蜜多酚提取率和分配系数的影响
在确定蜂蜜处理液最佳添加量的条件下，固定PEG6000 添加量 1.50 g、超声时间 20 min、pH9，测定柠檬酸钠溶液浓度分别为12%、16%、20%、24%、28%、32%时多酚的提取率和分配系数。
1.3.4.3 PEG6000添加量对蜂蜜多酚提取率和分配系数的影响
在确定蜂蜜处理液最佳添加量和最佳盐浓度的条件下，固定超声时间20 min、pH9，测定PEG6000添加量分别为 1.6、1.9、2.2、2.5、2.8、3.1 g 时多酚的提取率和分配系数。
1.3.4.4 pH值对蜂蜜多酚提取率和分配系数的影响
在确定蜂蜜处理液最佳添加量、最佳盐浓度和最佳PEG6000添加量的条件下，测定pH值分别为5.0、6.0、7.0、8.0、9.0、10.0 柠檬酸钠溶液时的多酚提取率和分配系数。
1.3.4.5 超声时间对蜂蜜多酚提取率和分配系数的影响
在确定蜂蜜处理液最佳添加量、最佳盐浓度、最佳PEG6000添加量和最佳pH值的条件下，以超声时间为自变量，测定超声 10、15、20、25、30、35 min 时多酚的提取率和分配系数。
1.3.5 单因素试验结果对蜂蜜多酚提取率影响的对比与分析
为了探究各单因素随着自变量的变化对蜂蜜多酚提取率影响程度，通过公式计算每个单因素试验结果的均方差，均方差越小表明影响程度越小。均方差计算公式如下。
式中：R为均方差；Yi为每组单因素试验中各水平的提取率；Y为每组单因素试验中各水平提取率的平均值；n为每组单因素试验水平数量。
1.3.6 正交试验
在单因素试验基础上进行正交试验，正交试验设计见表1。
表1 正交试验设计
Table 1 The design of orthogonal test
水平 A蜂蜜处理液添加量/m L B盐浓度/% C P E G 6 0 0 0添加量/g D超声时间/m i n 1 2 3 0.3 0.4 0.5 1 2 1 6 2 0 2.2 2.5 2.8 1 5 2 0 2 5
1.3.7 加标回收试验
在正交试验获得最佳提取条件基础上，取6支10 mL离心管，均加入蜂蜜处理液（0.6 mL）、醇（无水乙醇、聚乙二醇）和无机盐（柠檬酸钠、硫酸铵），其中3支再分别加入1.0、1.5、2.0 mL没食子酸标准溶液，加标试样平行测定3次。按照1.3.2测定步骤测定上相吸光度，根据标准曲线计算出多酚的浓度，并根据下列公式计算标准偏差和回收率。
式中：n为加标试样平行测定次数；Xi为加标试样中多酚含量，mg/g；X为加标试样多酚含量平均值，mg/g；S为加标试样多酚含量标准偏差，%。
W/%=（CiVi-CTVT）/C0V0 × 100式中：W为加标回收率，%；Ci为加标样品多酚浓度的平均值，μg/mL；Vi为加标样品上相体积，mL；CT为蜂蜜样品多酚浓度的平均值，μg/mL；VT为蜂蜜样品上相体积，mL；C0为添加没食子酸标准品的浓度；V0为没食子酸标准品体积，mL。
1.4 数据处理
采用Excel 2010进行数据分析。
2 结果与分析
2.1 没食子酸标准曲线
以没食子酸浓度为横坐标，不同浓度的没食子酸在波长760 nm的吸光度为纵坐标绘制标准曲线，结果见图1。
图1 没食子酸标准曲线
Fig.1 Standard curve of gallic acid
由图1可知，吸光度对没食子酸浓度的标准曲线方程为y=0.115x-0.007，R2=0.995，线性关系良好。
2.2 双水相体系构建结果
双水相体系构建提取结果见表2。
表2 双水相体系构建提取结果
Table 2 Construction of aqueous two-phase extraction and extraction result
试验号 盐种类 醇种类 相比 分配系数 多酚提取率/%1 柠檬酸钠 乙醇 0.67 1.22 45.10 2 柠檬酸钠 PEG2000 0.91 1.64 56.51 3 柠檬酸钠 PEG4000 0.85 2.90 71.19 4 柠檬酸钠 PEG6000 0.80 3.99 76.15 5 柠檬酸钠 PEG10000 0.80 2.22 62.52 6 硫酸铵 乙醇 1.23 1.29 59.13 7 硫酸铵 PEG2000 0.75 2.50 65.67 8 硫酸铵 PEG4000 0.66 3.09 67.02 9 硫酸铵 PEG6000 0.62 3.34 72.78 10 硫酸铵 PEG10000 0.58 5.20 79.58
由表2可知，乙醇以及不同分子量的PEG都有较好的成相能力，其中不同PEG分子量成相能力大小为PEG10000＞PEG6000＞PEG4000＞PEG2000，成相能力随分子量增大而增强[19]。当盐种类均为柠檬酸钠时，多酚提取率大小分别为76.15%（PEG6000）＞71.19%（PEG4000）＞62.52%（PEG10000）＞56.51%（PEG2000）＞45.10%（乙醇），最高为76.15%；当盐种类均为硫酸铵时，多酚提取率大小为 79.58%（PEG10000）＞72.78%（PEG6000）＞67.02%（PEG4000）＞65.67%（PEG2000）＞59.13%（乙醇），最高为79.58%。但由于体系的黏度随着PEG分子量的增加而增大，相分离过程也会更加困难[20]；硫酸铵若应用于工业会对环境造成不良影响。因此综合考虑提取率及体系黏度等因素，最终选择PEG6000-柠檬酸钠为最佳双水相提取体系。
2.3 单因素试验结果
2.3.1 蜂蜜处理液添加量对蜂蜜多酚分配系数和提取率的影响
蜂蜜处理液添加量蜂蜜对多酚分配系数和提取率的影响见图2。
图2 蜂蜜处理液添加量蜂蜜对多酚分配系数和提取率的影响
Fig.2 The effect of the addition amount of honey treatment solution on the partition coefficient and extraction rate of polyphenols
由图2可知，当蜂蜜处理液添加量为0.3 mL时，蜂蜜多酚的分配系数和提取率较高；蜂蜜处理液添加量增加至0.4 mL时，蜂蜜多酚的分配系数为2.83，提取率为66.27%；但随着蜂蜜处理液添加量继续增加，蜂蜜多酚的分配系数和提取率均逐渐下降。这是因为蜂蜜多酚在细胞内与糖、蛋白质通过苷键、酯键等疏水键结合，若使多酚溶出则必须破坏疏水键。当蜂蜜处理液添加量较少时，溶剂进入并扩散到细胞的速度及多酚化合物向溶剂扩散的速度小，导致分配系数和提取率较小[21]；当蜂蜜处理液添加量过多时，盐的溶解度下降，下相的蜂蜜多酚含量增加，导致下相吸光度增大、分配系数降低、蜂蜜多酚提取率也随之降低。最终选择蜂蜜处理液添加量为0.4 mL进行后续试验。
2.3.2 盐浓度对蜂蜜多酚提取率的影响
通过预试验得知，当盐浓度为6%时，所构建的体系没有分相；当盐浓度为8%时，下相较少且体系不稳定；随着盐浓度的增加，下相体积逐渐增大，所构建的双水相体系趋于稳定，分配系数和提取率也随之增大。盐浓度对蜂蜜多酚分配系数和提取率的影响见图3。
图3 盐浓度对蜂蜜多酚分配系数和提取率的影响
Fig.3 The effect of salt concentration on the partition coefficient and extraction rate of polyphenols
由图3可知，当盐浓度为16%时，蜂蜜多酚分配系数和提取率均达到最大值，分别为2.11和77.22%；但当盐浓度大于16%时，其分配系数和提取率随着盐浓度的增加而下降。其原因是随着盐浓度的增加，体系中柠檬酸钠的用量增加，导致下相的水和能力增强、体积增大，上相的体积随之减小，醇的体积分数和多酚的分配系数增大，提取率提高。当盐浓度继续增加时，体系的极性增大，下相中的蜂蜜多酚和一些水溶性杂质含量增加，导致多酚分配系数减小，提取率降低[22]。最终选择盐浓度为16%进行后续试验。
2.3.3 PEG6000添加量对蜂蜜多酚分配系数和提取率的影响
PEG6000添加量蜂蜜对多酚分配系数和提取率的影响见图4。
图4 PEG6000添加量对蜂蜜多酚分配系数和提取率的影响
Fig.4 The effect of PEG6000 addition amount on the partition coefficient and extraction rate of polyphenols
由图4可知，当PEG6000添加量为2.5 g时，蜂蜜多酚提取率最高。PEG6000添加量小于2.5 g时，蜂蜜多酚的提取率随着醇添加量增加而增加，这是因为PEG6000添加量增加导致体系中PEG6000的体积分数增大，在加入相同体积的蜂蜜处理液条件下，蜂蜜多酚能够被充分溶解在上相，从而使得体系的分配系数增大、多酚提取率提高。PEG6000添加量大于2.5 g时，多酚提取率无明显变化。综合考虑以上因素，确定PEG6000最佳添加量为2.5 g。
2.3.4 pH值对蜂蜜多酚分配系数和提取率的影响
pH值对蜂蜜多酚分配系数和提取率的影响见图5。
图5 pH值对蜂蜜多酚分配系数和提取率的影响
Fig.5 The effect of pH on the partition coefficient and extraction rate of polyphenols
由图5可知，当pH值为5.0时，蜂蜜分配系数和多酚提取率较低，随着pH值增加，分配系数和提取率整体呈上升趋势，但上升幅度逐渐减小，pH值为9.0时，分配系数和多酚提取率均达到最大值，分别为3.66和92.97%。当pH值继续增大时，分配系数和多酚提取率均快速下降。主要的原因可能是pH值超过9.0时，多酚类化合物易生成盐，将呈现阴离子状态。该状态下，易与水分子形成较强的氢键作用使其更倾向于分布在双水相的下相，导致提取率降低；多酚类化合物在高pH值时易氧化聚合，从而降低了多酚的提取率。因此，确定pH9.0为PEG-柠檬酸三钠双水相体系提取蜂蜜中多酚类化合物最适宜的pH值。
2.3.5 超声时间对蜂蜜多酚分配系数和提取率的影响
超声时间对蜂蜜多酚分配系数和提取率的影响见图6。
图6 超声时间对蜂蜜多酚分配系数和提取率的影响
Fig.6 The effect of ultrasonic time on the partition coefficient and extraction rate of polyphenols
由图6可知，在10 min～20 min内，蜂蜜多酚的分配系数和提取率随着超声时间的延长而增大，这是由于超声波的空化作用使得蜂蜜多酚更加充分的溶解到有机相中，超声时间越长，溶解得越多，蜂蜜多酚的提取效果明显提高。当超声时间为20 min时多酚基本被提取出来，分配系数和提取率均达到最大值，分配系数和提取率分别为4.68、92.79%。超声波的空化作用可使多酚类化合物充分的溶解到PEG上相中，超声时间越长，提取效果越好。而当超声时间超过20 min后，蜂蜜多酚的提取率随超声时间的延长而逐渐降低，这是由于多酚类化合物为活性物质，具有不稳定性，过长时间的超声作用使得这些成分发生氧化、聚合等反应而受到破坏，进而导致多酚提取率下降[23-24]。因此在提取多酚时超声时间不宜过长，初步确定20 min为最佳超声时间。
2.3.6 单因素试验结果对蜂蜜多酚提取率影响的对比与分析
各单因素随着自变量的改变对蜂蜜多酚提取率影响程度，计算结果如表3所示。
表3 各单因素均方差
Table 3 Standard deviation of single factors
试验号 单因素 均方差R 1蜂蜜处理液添加量 1.734 2盐浓度 3.924 3 PEG6000添加量 3.591 4 pH值 0.742 5超声时间 2.182
由表3可知，5个单因素随着自变量的改变对蜂蜜多酚提取率影响程度从大到小依次为盐浓度＞PEG6000添加量＞超声时间＞蜂蜜处理液添加量＞pH值，为了简化正交试验，把影响程度较小的因素舍掉，即固定pH值为9.0，选取蜂蜜处理液添加量、盐浓度、PEG6000添加量和超声时间作为正交试验因素。
2.4 正交试验结果分析
根据单因素试验结果和正交试验设计方案，进行L9（34）正交试验，结果如表4所示。
表4 正交试验结果
Table 4 Orthogonal experiment results
提取率/%1 0.3 12 2.2 15 88.38 2 0.3 16 2.5 20 84.62 3 0.3 20 2.8 25 89.80 4 0.4 12 2.5 25 94.02 5 0.4 16 2.8 15 82.07 6 0.4 20 2.2 20 83.97 7 0.5 12 2.5 20 93.83 8 0.5 16 2.8 25 80.72 9 0.5 20 2.2 15 88.01 K1 256.800 270.231 247.071 252.459 K2 260.061 247.410 266.649 262.419 K3 262.560 261.780 265.701 264.540 k1 85.600 90.077 82.357 84.153 k2 86.687 82.470 88.883 87.473 k3 87.520 87.260 88.567 88.180 R 1.920 7.607 6.526 4.027因素主次 B＞C＞D＞A最优条件 A3B1C2D3试验号 A蜂蜜处理液添加量/mL B盐浓度/%C PEG6000添加量/g D超声时间/min
由表4可知，在固定pH值为9.0条件下，影响蜂蜜多酚提取率的因素排序为B＞C＞D＞A，即盐浓度＞PEG6000添加量＞超声时间＞蜂蜜处理液添加量，最佳提取条件为A3B1C2D3，即蜂蜜处理液添加量为0.5 mL、盐浓度为12%、PEG6000添加量为2.5 g；超声时间为25 min，而此条件与最高提取率94.02%所对应的提取条件A2B1C2D3不一致，即蜂蜜处理液添加量为0.4 mL、盐浓度为12%、PEG6000添加量为2.5 g、超声时间为25 min，因此需对这两种条件进行验证。
2.5 验证试验
把正交试验中通过极差R分析所得的最提取条件A3B1C2D3与最高提取率所对应的最佳提取条件A2B1C2D3方案进行验证试验，通过比较提取率确定最终提取条件。验证试验结果见表5。
表5 验证试验结果
Table 5 Verification test results
试验号 最佳提取条件 提取率/%1 A3B1C2D3 92.00 2 A2B1C2D3 94.81
由表5可知，在A3B1C2D3和A2B1C2D3两种提取条件中，蜂蜜多酚提取率较高的提取条件组为A2B1C2D3，即蜂蜜处理液添加量为0.4 mL、盐浓度为12%、PEG6000添加量为2.5 g、超声时间为25 min，此条件下提取率为94.81%。
2.6 加标回收试验结果及分析
通过验证试验得知蜂蜜多酚最佳提取条件，其中蜂蜜处理液添加量为0.4 mL、浓度12%的柠檬酸钠溶液为3.93 mL、PEG6000添加量为2.5 g、pH值为 9.0、超声时间为25 min，在此基础上进行加标回收试验，结果如表6所示。
表6 加标试验结果
Table 6 Standard recovery experiment results
试验号 加标量/mL 上相吸光度 上相多酚浓度/（μg/mL）回收率/%1 0.336 29.82 2 0.347 30.77 3 0.349 30.95 4 1.0 0.482 42.51 100.26±0.56 5 1.5 0.511 45.03 91.76±0.31 6 2.0 0.553 48.69 92.71±0.78
由表6可知，未加没食子酸标准溶液时3次平行试验测得的上相蜂蜜多酚浓度分别为29.82、30.77、30.95 μg/mL，平均值为30.51μg/mL。加没食子酸标准溶液体积为1.0、1.5、2.0 mL时测得上相蜂蜜多酚含量分别为 42.51、45.03、48.69 μg/mL。经计算得荆条蜜中多酚含量为1.246 mg/g，回收率为91.76%～100.26%，标准偏差在0.31%～0.78%范围内，说明本试验所得出的最佳提取条件适合提取蜂蜜多酚。
3 结论
本试验采用超声辅助双水相方法提取蜂蜜多酚，考虑提取率、环保以及试验的便利等因素，选择PEG6000-柠檬酸钠为最佳萃取体系。通过单因素试验对提取工艺进行优化，包括蜂蜜处理液添加量、盐浓度、醇添加量、pH值和超声时间，并利用各单因素中每个因素水平下的提取率计算均方差，得出pH值的变化对蜂蜜多酚提取率的影响较小。结果表明：蜂蜜处理液添加量为0.4 mL、盐浓度为12%、PEG6000添加量为2.5 g、pH值为9.0、超声时间为25 min时，蜂蜜多酚提取率最大，为94.81%。最后对测定样品进行加标回收试验，得出荆条蜜中多酚含量为1.246 mg/g，回收率为91.76%～100.26%，标准偏差为0.31～0.7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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